他说着伸开双臂,比划了一下:

“你还记得吗,那时候在实验室,我看过你画出椅子和水杯,因为载体是纸张,就以为创造出的东西体积有限,实在没想到能这么大,而且脱离了画本还在不断变大。”

他说着看了眼旅馆的模型,就像是灌满气的气球,正慢慢膨胀着。

“你说这个啊,的确让人难以置信。”话虽是这么说,阿贝多却勾起嘴角,露出一副“我是不是很厉害”的表情。

他顿了顿,安慰道:“所以说不要自责。”

“两天前这还是我的台词……”

“哈哈。”阿贝多笑起来:“那现在轮到我来开导你了,其实不怪你没说清楚,只是我们缺乏交流而已,如果说是先入为主的误会,那不管是你、还是我,都烦了这个错误。”

“那刚才……”顾白想起了阿贝多当时无语的表情。

“开玩笑的。”阿贝多又挑了挑眉毛:“嗯,不像吗?”

“无论怎样,都是让你白忙活了一场,抱歉。”顾白再次道歉。

本身就是来找人家帮忙,结果还当了回万恶的甲方。

“无妨,比起结果,我更在乎过程。”阿贝多指了指一旁颜色各异的泥砖:“如果不是旅馆的事,我可能不会接触到这些,很有趣的尝试,不是吗。”

“确实挺有趣的。”顾白遗憾道:“可惜你那些材料还是浪费了。”

“谁说会浪费掉,一起过去看看吧。”阿贝多伸手指了指,顾白回过头,身后的旅馆已经停止膨胀,喊上荧和派蒙,几人走上前去。

先是在门口发了会呆,顾白仰着脸望向眼前的旅馆,一切都按照设想中的样子还原——四层高的府邸坐落在正中央,有着米白色花岗岩的外墙、四四方方的格子状窗户镶在其中,周围是实木的衬底;

再往上看去,有着红色瓦片铺就的尖顶和古堡样式的阁楼;

而在楼顶,旅馆的最高处,是一面迎飘动的青色旗帜,上面是风元素的图案。

每去往一个国家,他都准备把代表着那个国家元素的旗帜插上去。

在大门的正上方,落地窗户前是一处伸出来的木质晾台,踩上去会咚咚作响,采光良好,有着浓浓的蒙德风格,让人感到亲切。

还记得曾跟荧聊过,每天清晨起床,穿着睡衣站在那里吹吹风,将周围的景色收进眼底,心情似乎也会好起来,平时则可以摆张桌子,和朋友们坐在一切喝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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