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乱。”

“太巧了。”顾白摇摇头,“要是我们没生病,要是荧没外出,都会迎来完全不同的结局。还是说这一切他们都提前预测到了?太巧了。”

“可很多事就是在巧合中发生的,最少我这次发烧就是这样。”

顾白没有反驳,他沉默了一会:“这样来看,假设他们在撤退前带走了一部分污染源,也不是没有可能,先保留这个推测吧。”

又拿起树枝画了几个圈,他又自言自语道:

“我还是想不明白,目的是什么。”

“总要先回去。”

是的,不管有多少阴谋浮出水面,总要回去再说。

现在的他们躲在山洞里,外面是游荡着的丘丘人,自身都岌岌可危,做不了任何事。

但好歹可以做些准备。

顾白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后拿起树枝,将这几天引起事情变化的关键节点写在地上,随后连成一条线;

从在蒙德时伪装成人的骗骗花、到听闻雪山上的变故。和阿贝多的实验、自己的发烧,以及优菈的病倒,再到雪崩和发狂的丘丘人。

他盯着地上潦草的导图,手指轻轻敲击在地面上,看了许久,随后还是摇摇头。

不对,这个猜测也不可能。

原因不变——这些事情的发生与串联,都过于巧合了。

很难支撑起其中的逻辑。

一步错步步错,如果雪崩过后选择在营地附近待着,或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事到如今,他总有种提线木偶的感觉,当下的每一件事环环相扣,他被操纵着往前走,自以为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

等回头看时,才发现根本没有选择的空间,一切就像是早被预定好了一样,他正无可挽回地朝着最坏的结局走过去。

即使已经察觉到了连接在身上那一根根透明的丝线。

无力、烦躁的情绪涌现,这一次他却没把推测划掉,而是用一个圆圈了进去。

又在旁边写了几个字,顾白扔下树枝。

留给荧看吧。

现在该做得是想办法从山洞脱身。

想到这里,他看向优菈,她倚在石壁上,垂着脑袋,不断点着下巴,又有快要睡着的趋势。

顾白见状推了推优菈的身子,等她迷糊地睁开眼:

“别睡,我陪你说说话。”

这种极寒的温度下,人在睡着后,身体的各项机能运转开始放缓,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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