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飞快地旋转着,蓝色的火苗在他们周围模糊成一片,像霓虹灯管一样。
接着,就像开始时那样突然,隆隆声停止了,每样东西又恢复了平静。
映入甘普眼帘的是一条蓝色光带,除此之外看不见别的。
甘普眼中闪过一抹黑光,蓝色光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色。
整座屋子内部都变成了黑色,甘普巡视四周。
“大脑厅。”
他说。
“呼啦——”
一扇门自动打开。
门通向一个方形的屋子。
里面显得非常明亮。
屋子里几乎是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
另外在屋子里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盛着墨绿色液体的玻璃水箱,许多白色的大脑正慢慢悠悠地在里面飘来飘去。
“死亡厅。”
甘普转过身,一扇门自动打开。
这扇门连接着一个更大的房间。
里面光线昏暗,中心的地面凹陷,形成一个巨大的石坑,大约有二十英尺深。
石头台阶环绕着整个屋子,如同石凳,一级一级逐渐下降,每一级都很陡峭,就像是阶梯教室。
中心立着一个拱门,看上去很古老,破烂不堪。
一幅破破烂烂的黑色窗帘抑或者是帷幔挂在上面,尽管这里没有一丝风,可它却在轻轻地摆动。
甘普的眼神在帷幔上停留了几瞬,面带微笑的扭头,又说道:“锁住的房间。”
这次房门没有自动打开。
反而响起金铁相交的声音。
好像有根铁棍砸在了锁上。
甘普没有丝毫异样,仿佛他一开始就知道那扇门打不开。
“时间厅。”
又是一扇门打开。
这个房间充满了美丽的,钻石般闪烁的跳跃光芒。每个表面都可以找到钟表。
各种各样的钟表所产生的一种急促的永无休止的滴答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在一个巨大的落地钟里,一只小鸟不断地诞生到消亡,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