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些眼熟呢？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名弟子陡然眼睛一亮，攥紧了拳头。
“楚兄，你可等记得，我们当初参加宗门弟子选拔，那位实力出众，最终被凌霄阁的陈长老亲自选中的……”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摇摇头。
“怎么可能，那姑娘虽然露出的修为很强，但却是驳杂的多系灵根，就是个废物嘛，恐怕就连进入筑基期都困难，怎么能和神女大人比。”
“说的也是。”
他们又多看了楚媚儿几眼，虽然觉得容貌轮廓相似，但……
一个驳杂的多系灵根废物，怎么可能在短短不到两年时间里，就修炼到元婴境界。
肯定是他们多想了。
而此时，姚芊已经愣在了原地。
她手中酒杯拿不稳，哐当一声坠落在地，酒液洒在绣花鞋上。
往常，她遇到这种事，定然直呼晦气，然后第一时间去换一身衣裳。
可现在她无心理会。
这张脸……
她可太熟悉了！
这分明就是她身边的那个贱婢！
怎么，怎么会！
楚媚儿似是有所感应，转眸看向了她。
这双眼睛中……
漆黑如墨的瞳孔仿佛化作幽邃旋涡，能将人的灵魂吞噬。
冷静，淡漠，坚毅，杀戮……
这是一双强者的眼睛。
仿佛，她曾杀过许多人，视人命如蝼蚁，视……她为蝼蚁。
两人只是目光相触一瞬，姚芊就出了一身冷汗。
她无力跌坐回去，头皮发麻，脸色煞白。
这位神女大人只是一个眼神，就能令她腿软，毫无战意，只能跪拜俯首称臣。
不，她绝对不是楚媚儿那个贱婢！
或许，只是巧合吧。
那女人可是多系灵根废物，现在还是被她踩践的下场。
姚芊这样自我安慰着。
可看到楚媚儿这张脸，还是心有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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