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实的体验，就如同杀人凶手模拟器一般，而且是AR的。
沈默年知道，无当圣母根本是不用死的，无非是自己将她害了。
愤怒、愧疚、无力。
这些复杂的情绪尽皆袭上心头，沈默年就是再铁石心肠也无法保持理智，只见他歇斯底里地大吼，“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牺牲无辜的人？
而且这个无辜的人还偏偏是她。”最后这句话，沈默年像是给系统说的，又像是给自己说的。
是啊，沈默年也并非什么圣母，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浪费自己的生命，可那个人是对自己照顾极佳的师姐啊！
我还想让她再摸摸一次我的猫头呢！
可能人生就是要有些遗憾吧，在沈默年的第一视角罗睺已经将他最引以为傲的爪子放在了无当圣母的脖颈之上。
只需要轻轻用力，便可轻松的结束无当圣母这无数岁月的修行。
而且现在后土娘娘尚未化作轮回，若是死了那便是真的道死身消了。
沈默年看着罗睺将自己的手指插入无当的脖颈，殷红的鲜血顺着沈默年指尖滑落，他目眦欲裂，“不！”
这一声嘶吼好像是某种反击的嚎叫，一手锻造龙凤量劫的罗睺此时居然将真个面部就拧搓到了一起，做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
“魔祖？！”在陷仙剑魔的印象中，魔祖一直是无所不能的形象，他实在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魔祖痛苦成这幅模样。
倒是一向不太聪明的诛仙剑魔说道，“莫非？是魔祖觉醒了记忆？而记忆的体量太大让精神有些疼痛？”
“很有可能！”四位剑魔深以为然，便不再吵闹，只是乖巧地在一旁等候。
可是魔祖的痛苦自然不是装出来的，最直观的状况便是这幅躯体竟然在化形和原形只见不断地切换。
一会是圆滚滚的猫头，一会又是满脸茫然的人首；一会是锐利的猫爪，一会是指甲剪得整齐的手掌。
在不断的交争之后，竟化出了一副猫首人身的怪物，身后还有一条极其羞耻的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