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么大的动静,前后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周围街道上清风雅静半个巡逻的人都没有发现吗?

    更何况去的时候一路都有人护送,当贵宾对待,回的时候却自己回去,这前后态度转变这么大还要再明显一点吗?

    更别提整个比拼过程中对方一直从未展露过半分杀机,就连最后那道所谓的碎骨斩也明显没有竭尽全力而是留了撤招的余地的。

    几个因素一叠加,张砚笃定那个面具老者必然是宫里的高手。如此试探他也是想要对他的杀伐手段摸一摸底。

    也正是有这种猜测,张砚才会一定程度上看起来在比拼中显得配合,露了不少以前未曾展露的手段出来。

    想看?那就让你们看看。杀伐的手段本就要拿来震慑的。扮猪的本质是藏拙,如今张砚是已经不需要了。

    所以,既然料定袭击者是宫里的人,那张砚自然就对“彻查”这件事不感兴趣了。对方自己查自己能查出东西来才怪了。

    早上一早吃过早饭就启程。三个小的一同坐马车,张砚也在马车。

    刚开始的时候张砚也想过自己骑马,单骑多舒服?后来发现狗屁的舒服,骑在马背上能把人颠死。若不用灵气护住屁股下面和大腿内测,骑半天马能把皮都磨破。

    难怪有身份或者年纪大的人都是坐马车或者牛车,不是为了装或者拿架势,而是真不如坐车来得舒服。

    “老师,您可以飞,为什么不飞高一些呢?”

    “对对对,哥,为什么你不直接飞回去啊?坐马车哪有飞来得快呀?”

    “嗯嗯!”

    三个娃儿前后咋呼了三五遍之后,把话头引到了张砚身上。论起昨夜给他们影响最深刻的就不外乎是张砚凌空数尺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对手的攻击中左右腾挪,看似险象环生却又有种游刃有余悠然自得的冲突感。

    别说娃儿了,大人们也有着飞天的梦嘛,被脚下大地禁锢,哪里能比飞鸟自由翱翔来得舒服?

    “飞?昨天用的叫翔空术,只是一种短距离高速的腾挪的手段而已,称不上飞行。极限也就离地十丈不到而已。”

    十丈?而已?!

    就这还不配称为飞吗?好多小鸟平时也就飞这么高的吧?三个娃儿眨巴眨巴着眼睛,对张砚言语里的“飞”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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