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的那“九老”都不约而同的皱眉深思就能明白。比起那些咋呼呵斥张砚的人,他们更不容易被言语激怒,相反能着眼于张砚所说的那些听上去刺耳的观点。

    “张砚,听说你进了讲武院任了客教,对吧?”

    突然,内圈一名坐在罗长山身边的老者笑着开口发问。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说话,言语温和。一句话便把场面嘈杂的呵斥声止住了。众人收声,纷纷等张砚回答。

    “是的。”

    “客教的腰牌我还未见过,你应该有带来的吧?”

    “嗯?”张砚这才想起为何出门前罗长山要他把腰牌带上,即便不挂在腰上也要揣在怀里。初时还在奇怪,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张砚从怀来拿了出来,腰牌上的刻字清晰,就近的人一眼就看得清楚,稍远一些的也凑近来分辨,三言两语之间虽惊疑张砚居然是讲武院的教习这件事,但腰牌是实实在在的真货,倒也没有人怀疑张砚是在骗人。

    “入了讲武院,任了客教,这就是张先生所说的做好传承的职责,以及吸引更多的人加入进来的实践吗?”

    “是的。晚辈自悟“学以致用”也希望所学能够被更多人接受让更多人加入杂学中来。讲武院的客教身份来得比较意外,但又是难得的机会。晚辈自当践行所言不被外物所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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