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一个成体系的新学派作为支撑。这对于南渊国这边的杂学一脉而言就像及时雨一般难得。

    这是张砚自己没想到的。当初在廊源城里说了一个“学以致用”出来,也是为了给自己以杂学一脉的身份四处走动而不被干涉的说辞。或者说是借口。如今倒成了罗长山所代表的的南渊国杂学一脉的新思路。

    这.

    当晚,张砚便跟着罗长山师徒去了一家藏在巷子深处的小酒馆,里面摆了席面。但和张砚以往习惯的大圆桌不同,这次席面摆在后院,没有凳子而是用了蒲团跪坐,还是分的一个个小桌案。礼仪一看就和南渊国的不同。

    “先生,这是乾德朝的习惯,老先生们就喜欢这个调调,没办法。我最不喜欢跪坐了,坐久了腿麻得厉害。”曾浩小声的在张砚耳边给解了惑。

    今晚,南渊国这边杂学一脉的主要人物都会来,算是提前碰个面,也是罗长山所说的正式将张砚介绍给这个圈子的机会。

    罗长山领着徒弟和张砚到场时席面周围已经站了不少人。齐刷刷的眼神都落在张砚的身上。

    “哈哈哈,罗老头来啦?这位应该就是张砚张先生了吧?果然仪表堂堂年轻有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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