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身份的人了,而且还是地位向来就高于地方和军伍的讲武院。

    “张张教习?”对方也看到了张砚腰上新挂上的腰牌。样式简单,上面清晰可见“讲武院教习”这几个字。心里莫名其妙的同时也不得不惊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也只能连忙收住。本来肆无忌惮的落在对方身上的气机也赶紧撤了回来。

    这就是一介白身和官身之间的差别。很多时候带来的就是本质的区别待遇。

    “这位官人如何称呼?来找我所谓何事?”张砚一边说一边拱手一礼。但脸上却并无笑容。

    “本官北江郡郡守府左郡郎官杨杰大人麾下副官,刘易。来搅扰张教习是有一些事情需要跟张教习核实一下。”刘易一边说一边也还了一礼。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张砚腰间的腰牌上瞄。他虽然不认为这个姓张的敢冒充讲武堂教习,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家伙又何德何能可以当讲武院的教习?

    张砚虽然能猜到对方为什么一脸疑惑的样子。但他没准备解释。而是指了指堂屋里的椅子说:“原来是刘大人,那刘大人请坐下说。有什么可以帮到大人的,我自是知无不言。”

    “张教习快人快语。那本官就直说了。张教习应该还记得三年前五月初五发生的事情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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