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秉性了。

    如果拜蒙只是如此设计而已,一切都如埃姆哈特所说的那样,那自己压根就不需要在意她画的这一切,反正一切都是假的。

    可当艾利欧格看到她以细腻的笔触记录着那好像不是她的心思,记叙着她对费舍尔的挑逗,记叙着费舍尔对她的担忧,那如细水长流的跨越一万年的爱恋便又这样如一根鱼刺那样卡在了艾利欧格的喉咙里。

    如果拜蒙所摆放的这一切并非是设计,而是真心实意的,她确实在这一万年中无比缅怀只存在于未来的恋人,这却让艾利欧格更加不能接受。

    她好像是在证明,她将艾利欧格的印记抹除染上自己的是理所应当的,在证明她更有理由去拥有费舍尔。

    两者相加,怎么想都不是,却只能让艾利欧格愈发不爽。

    感受到身前一直在不爽,就差直接炸毛和哈气的艾利欧格,费舍尔也只能快速转移话题,他回头看向茉莉,切入了正题,

    “不管赫莱尔到底是故意让我看到的还是这里先前就这样,我们现在的重中之重都是要寻找基座,茉莉,你还能感受到那基座的具体位置吗?”

    身后的茉莉还在鼓着腮帮子收捡地上的图画,颇有一种“我要带这些证据回去给拉法埃尔看”的意味在,直到费舍尔回头,她才堪堪停下动作,嘟了嘟嘴说道,

    “我试一试吧,我能感觉得到它离这里很近.”

    “嗯。”

    原本先前看到费舍尔发现那个什么拜蒙在欺骗他感到生气时,茉莉还在内心中有那么一点点窃喜,现在一看到这么多的甜蜜回忆,茉莉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带着看手中收集的“证据”都不爽起来。

    原先她还对这素未谋面的“拜蒙”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尤其是她才刚刚把费舍尔老师给吃掉,现在经历了这些她也如同艾利欧格那样对拜蒙有所防备和不满了,就和对待伊丽莎白那样.

    嗯,至于艾利欧格,看在她对自己没什么敌意的前提下,现在暂时和她合作一下。

    茉莉开始寻找基座所在的位置,艾利欧格反倒是出奇的安静,只是将那被她揉皱了一些边角的画重新挂回了墙面上便抱着手站在门口处同样等待起了茉莉的动作。

    费舍尔再次扫了一眼那墙面上的画,在脑中咀嚼起了赫莱尔留在画后的话语,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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