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小唐泽的精神萎靡了一些,但总是这样不行...我刚才没注意她,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厉害,因为刚才那个鼠婆吗?是因为可怜她们吗?不应该啊...”

    “......”

    费舍尔沉默了片刻,看着那坐在椅子上经过钩吻消减精神力之后依旧还在啜泣的唐泽明日香,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道,

    “不是因为可怜,应该是因为羡慕吧。”

    “羡慕?鼠婆?”

    费舍尔一直看着捂着脸的唐泽明日香,忽而想到了那天晚上圣域牢笼中唐泽明日香对自己说过的话语,

    “不是,是羡慕那个鼠婆怀里抱着的孩子。唐泽以前和我说过,她从小就跟着母亲生活,直到她的母亲去世之后才跟着父亲生活的。但她的母亲对她并不好,大概率是因为看到了鼠婆的行为让她又想起了她母亲的事情吧?”

    钩吻张了张嘴,过了好久才堪堪想起那天晚上费舍尔和唐泽明日香的对话,他似乎没想到费舍尔竟然能细腻地找出这其中的联系,他眯着眼睛转头看向费舍尔,疑问道,

    “你怎么这么懂?”

    费舍尔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向钩吻,回道,

    “因为我记性还不错。”

    “......”

    钩吻的治疗效果基本上立竿见影,捂着脸啜泣的唐泽明日香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直到大殿之中一点点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可怜兮兮地擦着眼睛抬起头来。

    她的眼睛有些红肿,看着远处两位安静的没有打扰自己的人,她有些不太好意思,

    “抱歉,费舍尔老师,钩吻先生...”

    唐泽明日香又道歉了。

    “没事。”

    费舍尔简单地回复,倒是钩吻多问了一句,

    “你刚刚是想到了什么吗,小唐泽?”

    “哎...嗯。但我刚刚好像突然看见了什么,我好像看到了那对母子好像死掉了,被从树上丢了下去...然后...然后...”

    唐泽明日香有些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因为不只是那对鼠婆母子的死亡的惨状,她还回忆起了自己和母亲生活时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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