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穿太少了?”
“穿太少的是你吧?!”
看着身边的年笑眯眯的调侃自己,特列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还要跟?”
“你不会想让我露宿吧?”
“为什么不呢,你和我就不过是‘老熟人’,又不沾亲带故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以前那会儿活着的就我们这几个老熟人了,你不优待一下?”
“得,你别从这个路线攀关系,老熟人我宰了不少,怕不是个个恨不得把我剥皮抽筋。”
“那我就不想,你看是不是给点优待?”
“行吧行吧行吧,你要跟你就跟,我拗不过。”
“唉,你圆滑啦,我真开心。”
“呵呵,我圆滑了,要是我跟以前那么弔我还这么圆滑做什么。”
特列斯长长的叹了口气,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走在前头的老鼠王和塔露拉似乎在聊着什么,而雨霞和诗怀雅大小姐也好像在聊什么,一前一后将他和年包夹在一起,怪得很。
“呵呵,你还记恨他呢?”
老人看着一旁的德拉克少女,也是有些无奈,他是当年事件的经历者,其实塔露拉连他一起怨恨,他也是无可奈何,但是她的怨恨实际上是集中在了魏彦吾的身上,这让他反而觉得那位少爷有点可怜。
“不,林叔,老实说,再见到他的时候,我觉得我的仇恨反而没那么深刻了。”
“是么?”
“我对于父亲只有朦胧的记忆,还是婴儿的时候听他讲故事,讲一些不像是小婴儿该听的古老故事,我对父亲的印象薄弱,只不过母亲常常会和我聊到他的事情,所以我很渴望父亲的关爱,而在小时候,给了我这样关爱的是他,所以要说我恨不恨他,我恨过,在科西切告诉我,是他杀掉了我父亲的时候,我在乌萨斯一直觉得他小时候亲切待我的样子十分恶心和可恶。”
塔露拉的表情有些悲伤,老鼠王只是听着,露出苦笑。
“但是这一次,我重新见到他的时候,却发现我有些恨不起来,他说过,我的父亲爱德华·雅特利亚斯比他的亲兄弟还要亲,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分彼此,对吗?”
“亲兄弟么,那的确,你父亲爱德华,和他情同手足,如真正的亲兄弟一般。”
而远在都城的那位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