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关心一下,明天开始我去瞧瞧能不能帮点忙,快点搞定我们快点回索契。”
“你倒是热心啊,傻姐姐。”
“傻字是多余的,所以你那些墨魉有搞到什么东西吗。”
“没有,不过倒是有几只在奇怪的地方断了联系。”
“不得不说,你们这么上心倒是让我挺感动的。”
“就当是搞塌了人家床的回礼吧,不过我还真是怀念家里那铁床。”
“那你就怀念吧,我就觉着我最近没动力大概是进入贤者模式太多次了。”
说着特列斯便是提着一坛酒坐在那里喝了起来,反正他也叫了个帮手去帮他探探路,总归也是该有一些眉目才对。
——大炎京城·某处
黑白发的男人在手里丢着棋子,一起一落,他的目光扫过盘踞在黑暗之中的某些东西,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尽头的房间,他敲了敲门,随后也没等回应,就推开进去。
“这还真是稀客啊,我是听说你和白老去了边境,可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来这京城找我,现在我该叫你什么?大罪人。”
“叫我赫就好了,不过你倒是清闲自在,楚珏。”
特列斯的二舅子面目平静的看着在房间的阴影出的试验台上摆弄什么的青年,只得连连摇头。
“上一次见你,你还是个老头子,看来你是找到门道了。”
“呵,因为我这人怕死,所以总归是要学习一些东西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走对,今个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要知道就在昨天,因为叶梵真那个年轻人办事不力,我们秉烛人的三督头已经算是名存实亡,于我而言,实在是无妄之灾。”
“你从头到尾都置身事外,现在倒是想要抱怨了?”
“说说而已。”
楚珏摆了摆手,神色如常,眉宇之间的笑意却掩饰不住。
就好像被革职查办这事情对于他这个秉烛人督头而言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不过赫也明白,早已经脱离权力中心,选择与太傅所处的党派交好,自己鼓捣自己研究的这个男人,对于秉烛人得到的权力,甚至是失去那些,都不会有太多在意,他本质上只是对古老的神秘和力量有探求心的学者,但是却不会像是柳相如那般疯狂。
“不过你既然叫我大罪人,我倒是觉得那个叫柳相如的小丫头疯多了,就算是我也不会想着让全京城的居民变成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