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戈尔人,年轻人。”
“也是,您是个阿戈尔人,不过那只黑鸦,它是代表萨卡兹人神祇的化身,代表着萨卡兹人尊崇意志的显现,就算是阿戈尔人,能使役那样的生物,您应该地位不凡才对,我相信那几位女士应该有人知道你的特别之处,比如那位煌小姐。”
“有趣的故事。”
特列斯抿了一口放在桌上的红酒,看着眼前一副信誓旦旦表情的青年,他不像是涉足法术和往昔历史神秘的学者,只是听了自己父亲的一席话就过来和自己对峙,还是说雷文给予了他特别的压力,或者说他自己本身就对父亲的行为有些抵触?
清理思绪,特列斯将高脚杯放回了桌上。
“你相信神吗?”
“拉特兰人常说主注视着他们,那么您相信吗?”
“自然相信,我可是个虔诚的神父。”
特列斯的话语让埃内斯托有些惊讶。
“您是神父?”
“是的,隶属于拉特兰兰登修道院的巡礼神父,顺便一提我还是教皇冕下的秘密特工。”
“听上去还真厉害。”
他没信,当然,特列斯觉得说给席德佳她也不会信。
“罢了,我来猜猜,你在苦恼,自己和父亲在多索雷斯的一系列谋划因为一些变可能无法顺利执行。”
特列斯低沉的声音让埃内斯托的额头流下了冷汗,他果然知道了,而且他猜得没错,那只黑鸦听到了自己和父亲的谈话。
虽然有些荒唐,但是埃内斯托也听过莱塔尼亚的贵族们讲述那些诡秘的法术,双子女皇的掌控,曾经高塔巫王的窥探。
“你在盲从自己父亲的计划,一个荒唐而且没什么意义可言的计划。”
“我没有选择。”
“看来你不否认荒唐,你对自己父亲的愚蠢有一定程度的认知,埃内斯托。”
埃内斯托的表情有些苦涩,这个男人仿佛洞察自己的感觉并不好受。
“父亲他...并不愚蠢。”
“也对,我不该在一个好儿子面前这么数落他的好父亲,那么换个说法,他无法放弃妄想和执念,想要夺回真正玻利瓦尔人的荣耀,可他的做法却只是摧毁一座赡养那些因为他和联合政府还有辛嘉斯王朝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之人最后的归所,虽说这座城市很差劲,表面光鲜,实则无比腐败,但是这应该比起在荒芜的大地上,吃不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