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一五一十的开口，进一步解释着：“为了最大程度配给医院，上面的决心很大，就连原本推行的全面普及化都直接中断，只在京都进行了一次试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把原来的一部分存量拿出来应用，优先解决紧要问题。”
“现在据我所知，目前保密工厂已经是24小时不停歇的三班运作。”
“您不用担心，只要进行匹配适之后应，产能很快就会提上来。”
“到时候，就不会再这么紧缺了。”
听着白凡的话，尽管心里有一些预料，在座的金陵高层还是有点失落。
不过坐在对面的张老倒是看得比较淡，或许是早有预料，他再一次问道：
“那……”
“第二个方面，在高校上和研究所进行对接合作上。”
“能不能促成。”
“客观上来说，我们金陵拥有众多理工高校，尤其是金陵大学，金陵理工大学，都是一等一的理工高校，在一些专业上，甚至比京大都要优秀，我觉得在这一方面我想应该能够合作一下。”
“既培养了学生，又为实验室提供的人才。”
“完全是双赢嘛。”
听到这么说，白凡点点头，摸了摸下巴，开口回应着：“至于在这一方面，张老，我倒是可以说两句，甚至可以直接表态，这样的合作模式也是我们实验室一直希望的。”
“实不相瞒，我们实验室新一年的工程的重要组成就包含刚刚谈到的一部分。”
“所以，在高校和研究所两方面的对接上，我是只是完全赞同，可以合作的。”
听这白凡肯定的回应，张老稍微愣了一下，接着迅速反应过来，哈哈笑道，拍了拍白凡肩膀，心情一下子好转起来。
其实这两个方案在提出来的时候，大家就知道后者这个方案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但是为什么要把第一个加上，也是有原因的。
这就得说到华国人的说话艺术了
正所谓的开窗效应：
“白工，这样岂不是说我们金陵是第一个碰上来了，没想到我们也做了一次吃螃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