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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张怀生才认出这人是特蕾莎。
“伤得不轻,也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有医生吗?或者懂点医术的,快来帮他看看。”
值得一提的是,特蕾莎这群修女们的力气真的很小,三个人合力抬着基里安都很费劲。
跟扛着他,发足狂奔上百米的张怀生相比,简直差出不止一星半点——难不成“双生”其实是偏向于近战莽夫的途经?
有一名修女举起手:“我以前在南丁格尔护理学院进修过——他现在需要静养,医务室里有治疗内出血的药丸,我去取来。”
基里安倚着一座看布局,原本应该是放置着一座神像,却不知为何却空无一物,从而显得空荡荡的高台。
他的鼻头耸动,猛吸了几口气,发现并没有嗅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才长出了一口气。
张怀生知道他是担心瘟疫会蔓延过来,但依靠嗅觉,可无法分辨出是否有致病细菌或病毒。
瘟疫祭师的可怕,在盖尔起义军中也是流传已久。
确切而言,在这个医术还比较蒙昧的时代,瘟疫依旧是能使人谈虎变色的存在。
远的黑死病,天花不提,近有天竺霍乱,东华鼠疫,每次大疫,死上几万人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我没事,还死不了。”
“刚才那位是…瘟疫主祭?”
基里安“嗯”了一声,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特蕾莎:“那位就是特蕾莎的老师,我告诉你的扮演法,就是从她口中问出来的。”
“是爱丽丝嬷嬷!”
“嬷嬷怎么样了?还有珍妮弗,她们怎么还没回来?”
修女们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接踵而来的,是愤怒的咆哮声,以及墙壁碎裂声,那动静极大,像极了有一只发狂的史前巨兽在搏斗。
在修女们一道道惊恐的目光中,张怀生整理了下语言,说道:
“很遗憾,珍妮弗修女已经离世了。进攻修会的敌人很强,你们所说的爱丽丝嬷嬷,选择留下来殿后。”
不待修女们说话,张怀生立刻便开口道:“爱丽丝嬷嬷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