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他感觉自己可能永远都见不到特蕾莎以前的相貌了。
基里安没再骂人,但也没了说话的兴致。
只是低声道了句:“走了。”
便领着张怀生一路快跑,离开了公寓楼。
张怀生突然开口道:“谢谢。”
基里安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头也不回地问道:“谢我做什么,带你离开这儿?你不是超凡者吗,自己跑不了?”
张怀生没说话,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
因为刚刚说话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原主”人格,那句话也不是对基里安说的,而是对他自己。
但回去取相片确实是他主动做的…多少有点可怜原主的想法。
但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希望能跟忧郁诗人“原主”好好处处关系,别在关键时刻给自己添乱。
一路上,街头巷尾,到处都是沾满硝烟气息的前线士兵。
担架队抬着重伤员,推搡着拦路的士兵,大喊着向前冲去。
基里安也挥舞着手中的铭牌,大声道:“领袖要见这个人,所有人立刻让路。”
离开伯明翰大道这一片住宅区后,路上的士兵明显少了许多。
这里空旷,毫无遮拦,根本不是打巷战的最好选择。
从这里能看到,远方的山坡上,高耸的爱丁堡正升起硝烟,被熏黑了的盖尔蓝白色旗帜,正在城堡顶端随风飘扬。
随着一声炮响,一座塔楼崩塌。
“刚攻陷爱丁堡不久,他们就被英国人包围了。”
基里安神情黯然。
“没人能救得了他们,离开了阵地和防御工事,我们只会被英国人屠杀——领袖说,即便他们失败了,也会像巴黎人攻陷巴士底狱一样,在世界革新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幕。
他们死的很光荣。”
“是很光荣。”
张怀生深以为然。
市政厅处,荷枪实弹的卫兵正在掩护最高委员会的成员有序撤离这里。
每个人都是轻装简行,神色惶恐不安。
虽然英国人未必愿意轰击这一爱丁堡标志性建筑物,但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