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秋看了林春秋一眼，没再说下去，林春秋闭着眼睛，苍白着脸，像是昏了过去。
“白冰。”田春秋说。
“在。”
“扶你师父回去休息。”
“是。”
……
白冰把林春秋扶回了小楼。
“咳...”
林春秋一口污血吐出来，有虫子在蠕动。
白冰看着他躺在床上，微闭眼睛修养，一言不发。
“师父，您伤势要不要紧？弟子给你煎药？”白冰说道。
林春秋摆手，开口却道：“见过你师姐了？”
白冰愣了一下，默默点头。
“感觉怎么样？”
感觉？
白冰想了想，这能有什么感觉，就...挺大的？
“对她印象如何？你见了她，她又为何没杀你？”林春秋继续问。
白冰想了想，“我看到她蹲在房檐上，让我不要吭声，然后就杀死韩千师兄走了，她想杀我的，但听到外边有动静就走了。”
“她如今的实力杀你可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林春秋闭着眼睛，声音忽然变冷淡。
“那我就不晓得了。”白冰想了想，“或许是因为，我长得帅。”
“咳...咳。”
林春秋又是一口老血咳出来。
他缓缓躺会床上，平静地说：“我也见到她了，这孩子中了田春秋一掌，在我旁边逃走，我没阻拦。”
白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掌门之所以如此对我，便是对我的惩罚，你不要想太多。”林春秋说。
竟然是这样。
白冰觉得事情有些复杂，看来师父对赵红雪的态度，也并非想象的那般势不两立。
“你说，你师父我连这点果断都做不到，给宗门带来这么大麻烦，是不是很丢人？”林春秋叹息。
“是。”
“其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