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进门的道理?要想听王司马讲故事,让他先进屋也不迟呀!」

    「不错,果然是老糊涂了!」刘仁愿笑道:「来,三郎,先进屋,再讲你的长安故事!」

    王文佐跟着刘仁愿进来府,上得堂来,王文佐看到院中的那两具尸体,眉头微皱。他也不好开口询问,便只装作没有看到,将自己在长安为太子训练指挥马球队、告发镇压暴乱这两件事情粗略的讲述了一遍,最后道:「这些都不过是侥幸之功罢了,当不得事!」

    「王司马,你这话可就差了!」一旁的杜爽神色严肃:「你这两件事情我在与国内友人的往来信笺上也看到一二。太子乃是国之储君,你为其训练指挥马球队乃是定位之功;而第二桩事情就更不要说了,护卫銮驾、使兵锋不及王城。这两桩都是极大的功劳,以五品官酬庸还是轻了,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朝廷是看你太过年轻了,所以压了一压,你这个五品定远将军不会当太久的,三五年内又会升迁!」

    「不错!」刘仁愿捻须笑道:「我原先看信上说的那些事情,还以为有些夸大不实,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还是说的少了,杜长史说的不错,你这官过几年还要升的!」

    「啥过几年,说不定下个月就来旨意让我做当熊津都督府的主官了!」王文佐心中暗想,口中却道:「官职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反正都是朝廷的恩典,无论升迁还是降职,我等做臣子的都只有承受的份!」

    「王司马这话是不错,但往上走总比往下好吧!」杜长史笑道:

    「这也是命数数然,这次你回长安,在天子、太子面前显名扬亲,我和都督都为你高兴,你年纪还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我和都督的后辈们还要指望着你呢!」

    「不敢!」王文佐赶忙笑道,心中却不禁感慨权力的魔力,这位杜长史在过去一直以刚直不阿闻名,也没少怼过自己,但这次却全然变了一个人,百般恭维以后辈相托。他还是那个他,自己也还是那个自己,不同的就是两人已经在权力的阶梯上所处位置高低不同而已。

    「杜长史,三郎是厚道人,何须多言!」刘仁愿道:「三郎呀!你不在百济这段时间,出了很多事情!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已经老了,这里的事情还是要仰仗你们后辈了!」

    「刘仁愿怎么这么说?难道他已经听到什么风声了?」王文佐心中暗想,口中却道:「刘公何出此言?眼下形势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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