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直系后裔,随他们逃到倭国的还有一万多人,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唐和倭国的和议就无从谈起;舍利子本为百济之物,唐国向倭国索要也是应有之义。只有中大兄皇子是倭国现在实际上的掌权者,王文佐要求其退位隐居未免有些太霸道了。

    “此事出自万岁金口,金口一开,绝无改变之理!”王文佐笑道:“归根结底,当初倭国出兵半岛,主持之人就是那位中大兄皇子,只退位隐居已经是极为宽大的了!他若是毫发无损,何以警示后人?天子会想这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待蓄养国力,再度派兵渡海远征呢?”

    听王文佐这番诛心之论,定惠与伊吉连博德脸色惨白,再也说不出话来。正如他说的,当初出兵的罪魁祸首就是中大兄皇子,如果他毫发无损,那又怎么证明倭国议和的诚意呢?如果唐国觉得倭国没有诚意,那乘着倭人新败之余,出兵征讨将其连根拔起便是唯一的选择了。

    “二位不用担心,不过是隐居而已,我想大和国应该还有别的皇位继承者吧?”黑齿常之出言劝说道。

    “有,不过如中大兄皇子这般人物的却没有!”伊吉连博德苦笑道。

    “敢出兵与大唐交手,确实是难得的人物!”王文佐笑道:“只是这等人物对于小国来说未必是福呀!”

    “郎君说的不错!”定惠赶忙接过好友的话茬:“那我等需要做些什么呢?”

    “我们还要在长安呆上些时日,估计要过了千秋节才能走!”王文佐笑道:“定惠禅师,伊吉连博德,我记得你们两人当初是出使长安的,使团应该不止你们两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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