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被释放成为通译,把伊吉连博德也一同带上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原来如此!”王文佐拊掌笑道:“这么说来,二位还都是遣唐使的一员了?”

    “遣唐使?”定惠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但转念一想这词还真是恰当无比,赶忙点头道:“不错,我等都是遣唐使的成员。”

    “据我所知,贵国遣唐使中要么是贵人子弟,要么便是有过人之处的青年才俊,或者兼而有之!你方才说你这好友是和歌高手,那你又有何长处,或者是哪位贵人子弟呢?”.

    听到王文佐的问题,定惠一愣,他自知自己的身份瞒不过眼前唐人校尉,便坦然直言道:“回禀参军,家父中臣镰足,官居大紫冠、右大臣!”

    “中臣镰足?”王文佐眼睛一亮:“莫不是贵国中大兄皇子的心腹?”

    “不敢!”定惠错愕的看了看王文佐,在他的印象里唐人都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傲慢,将周边邻国都视为茹毛饮血的蛮夷,如高句丽、吐蕃这些正在交兵的对手也还罢了,如倭国这样距离遥远,又没有直接交锋的国家,唐人几乎是一种无视的态度,像中大兄皇子这样的皇室成员也还罢了,中臣镰足这种隐藏在权力幕布之后的谋臣根本就无人知晓。

    “原来令尊便是中臣镰足,难怪!”王文佐笑着把住定惠的手臂:“我正有些事情为难,想不到竟然你们来了,当真是天授二位于我呀!”

    定惠被王文佐这般亲密弄得心里有些毛毛的,赶忙强笑道:“贫僧才疏学浅,只怕误了参军的大事,惶恐惶恐!”

    “哪有什么大事!”王文佐笑道:“无他,这是想要借禅师替我写几封信而已!”

    “让我写信?”定惠愣住了,原来当时日本只有语言而无文字,换句话说,当时日本的上层知识分子其实也是用的汉字,所以像定惠刚来大唐时即便完全不会说唐话,也能很轻松的与当时的中国知识分子“笔谈”。所以在当时唐初的东北亚诸国上层间其实只存在语言隔阂,不存在文字隔阂,王文佐如果想要给倭国人写信,完全不需要定惠代笔,自己写就行了。

    “不错!”王文佐笑道:“若只是写信,的确我也能写,但毕竟与二位隔了一层。也不瞒二位,不久前我曾经领兵与贵国之兵交过一次手,杀伤甚多。对于此事,我甚为不明,两国有万里之遥,素来并无冲突,为何贵国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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