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漠甚至比淳于念更甚,她们唯一相信与效忠的只有淳于念,主子要如何,她二人便是如何。所以,对赵欢到此处见谁根本就不上心,可是跪在赵欢身旁的人却牢牢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她转眼看着半夏,半夏亦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刀!”

    ……

    淳于念见二人回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开始偏西了,见二人脸色不好,皱眉问:“还没找到?”

    赵欢也微微皱眉,昨日也没去哪些地方,怎么派了那么多人都还没寻着?可要真是丢了又能如何呢?遂安慰道:“没事儿,明天接着找。”

    半夏撇撇嘴,有些委屈,“找是找到了,可有颗珠子摔破了。”说着将残缺耳环放到桌上。

    淳于念心中了然,知道密道入口找到了,只是这珠子摔碎了是何意?但也只是拿起珠子叹了口气,扬手让她二人下去,一脸惋惜。

    赵欢只觉得她是个念旧之人,握住她的手说:“坏都坏了,别伤心了。”

    “可这是及笄那日长姐送的。”她仍旧委屈巴巴的,她这倒没说假话,确实是淳于然送的。

    赵欢叹了口气,果真是小姑娘,想说照着这个模子再打一副,可想着昨晚就因这是闹情绪,所以也没再提。这坏了的东西,怎么弥补都无用。想了想也不知如何安慰,“那让淳于然再送一副?”

    这话明显是逗她的,她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对这耳环的惋惜本就是假的,可他想逗她开心却如此之真。她总觉得这人包藏祸心,极其虚伪,可能虚伪到如此地步,真的令她难以招架。抬眼望了他一眼,又心虚地垂眸不敢看他,心中一阵无奈,赵欢啊赵欢……

    可这副无奈到赵欢眼里就变成了委屈与克制,他只觉得心像是被猫尾轻轻扫过一般,酥痒而难以自持。

    他笑着将人揽进怀中,宠溺地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可坏了又能如何?又不是你想让它坏的。”

    她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中,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可就是她故意弄坏的。

    祖父说,不能对他动心,她知。二哥说,他是君你是臣,她也道明白。

    可离开了祖父,离开了二哥,他又是注定了的是她的夫君,她能如何?该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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