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这样想,心中就疑虑越多,也就越难以下决断。
见状,坐在另一侧的和泉诚到时先按捺不住了:
“那边那个张公公,要动手的话请麻利点,不然我就告辞咯。”
“……阁下不妨再多等一会。”
“哦?想把我留下?留在这里?”
“是,您应当留在这里。”
张让沉声答复着,那尖利刺耳的公鸭嗓,此刻却无比低沉:
“若是您要走,咱家也不是没有办法。”
“是吗?让我留在朱禁城?那我能跟天子大人跤♂个朋友吗?”
“……”听出了和泉诚的言外之音,早已没了把的宦官张让面色一怒。
然而,几十年来养成的深沉城府,还是让他无视了这毛头小子的冒犯,而是压低了声音答复道:
“您若是愿留在朱禁城,咱家也能帮您行个方便。”
“是吗?等到把我印地半岛的兵权解除,再来取我头颅?”
“……”
这是阳谋,张让也自知无需解释,只是沉默着。
“嗤,算了,不陪你们这些蠢货演戏了。”
说着,和泉诚缓缓起身,而那张让也抬手拂过长袖,将一把轻巧的女士手枪牢牢攥住。
“有什么布置就搞快点吧,无论是三百刀斧手还是五百禁卫,别浪费我们彼此的耐心々¨!”
“您说的是。”
说着,张让左手藏着小手枪,右手则轻轻一挥:
“卫兵,请印地总督阁下去后殿休憩。”
“喏!”
一阵中气十足的呼喝,从这紫宸殿的角落里响起,听着那极具压迫感的吼声,和泉诚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藏了这么多人?就为了抓我一个?至于吗?”
随着他的话语,紫宸殿各处的阴影中,一名名全副武装身披甲胄的禁卫,或手持长戟,或紧攥步枪,甚至一个个结成阵型向他逼来。
为首的,则是一名身披鳞甲的天子禁軍统领。
“请总督阁下随我们来!末将保证不伤阁下一根毫毛!”那身材魁梧的男人抱拳行礼,看似无比尊敬,但实际上却不过是表面上的礼节。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亲兵已经凑了过来,想要将和泉诚挟持着抓到后殿,然后再慢慢炮制。
然而……
怎么回事?
在和泉诚正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