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今天我看到许大茂和女人在逛王府井,那女人不是娄小娥。”
“真的?”听到这个杜守义忽然觉得不困了。
“嗯,看得真真的。不过我躲开了,没让他发现。”
这时顾玲出来了说道:“汤好了,吃饭。”两人立刻停止谈话,起身帮着布起碗筷来。
等两人从大院回来路上,又谈起了这个话题。
龚小北道:“要不要告诉娄小娥?”
杜守义想了一下,道:“没法说啊?再说,指不定就许大茂一亲戚呢?”
“那就不管了?”
“这单纯是个是非,无关乎性命,不用管。再说了,许大茂是什么人,娄小娥不比我们清楚?她爹可是厂里董事啊?!她在装糊涂,你又何必拆穿?”
龚小北想了想,“唉,人心真的好复杂。”
“这才哪儿到哪儿?魑魅魍魉还没登台表演呢。”杜守义不小心漏了一句嘴,幸好龚小北没太在意,这句话就这么滑过去了。
骑了一会儿,龚小北也想开了,笑着和杜守义聊起脑筋急转弯来。
在晚上吃饭时,杜守义和宁建国开玩笑,出了道把大象关进储物间需要几步的问题。这种古怪问题一下子把饭桌气氛点燃了,龚小北直到现在一想起来就想笑。
“这样的怪问题还有吗?还想听听呢。”
“这样啊?好吧,我再想一个.....”
两人说笑着回了家,聚在北屋听收音机的女孩儿们见他们回来,便也准备散了。
原来以为听无线电的只有守桂和雨水,如今杜守义看到闫家老三闫解娣也在其中。闫解娣今年九岁,平时不声不响。和以前的杜守义一样,她在四合院里也是个小透明。
在路过杜守义和龚小北身边时,她有些弱弱的叫了一声,“守义哥,小北姐。”
“解娣啊,放假了吗?”
“放了,昨儿刚放的。”
“嗯,见到你大哥给我带声好,好几天没瞧见他了。”
闫解娣有些放松下来,“好的,那守义哥,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
杜守义对她倒没有恶感,但到底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