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他是不是说谎老太太一准知道。

    小诊所和王桂花的屋子就隔一堵墙,从后门出来就见老太太正和王桂花在屋子前择菜聊天呢。

    “老太太,我这儿有个病人,说以前来过我们院...”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老太太笑脸没了,眯缝着眼打量着他身后。这时就听身后一声喊。

    “婶子,您还认识我吗?我是大顺啊?我...我来看您了。”

    话刚说完就听‘当啷’一声,老太太手里一盆豆角打翻在地上...

    聋奶奶和‘大顺’聊了一个多少小时,杜守义诊所后院两头跑,听了个大概。

    这位‘大顺’姓江,解放前他是我党一位地下工作者,也是聋奶奶儿子的上级...

    送走了老江,老太太想起了牺牲的儿子,情绪明显有些低落。杜守义想了想道:“奶奶,您这儿人来人往的,要不上小北床上躺一会儿,打个盹?那儿清静,床也软活...”

    杜守义还有句关键话没讲,那儿还有二香...

    侍候完聋奶奶不多一会儿,何雨柱烧完婚宴回来了。过了一会儿,他上前院来了。

    “怎么着?老太太遇上老战友了?”

    杜守义叹了口气,“是他儿子的老上级,看样子以前常到这院里来,连棒梗奶奶都认出他了。”

    “那怎么小二十年了没来往?不会当年是他出卖的吧?”

    “你少胡说,人家是国家干部。可能老太太儿子当年是因为他牺牲的,觉得亏欠太多,反而不敢登门了吧。”

    江顺的情况让杜守义想起了康常利,‘人情债’是最好的‘隔绝剂’,大勇家和小混蛋现在就很少来往了。

    老太太这一眯盹直到四点多才醒,她见了杜守义第一句话就是:“孙子,我饿了,咱晚上吃什么好吃的?”

    ...

    老太太的事情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还好有二香的帮忙,都过去了。

    晚上杜守义又想了很久。江顺看来有些‘寡义’,一大爷、何雨柱、贾张氏都这么说。但杜守义却对他有几分理解。

    有些伤深埋在心底,别人看不见、摸不着。但每每触碰,都让你无法面对,甚至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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