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刚听家里两位老太太提起扬州人喝早茶,扬州的名菜就来了。这干丝再配上‘绿波廊’的萝卜丝酥饼,明早倒是可以让两位老太太‘扬州’一回。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动静,看来这次是没有人生成就了。
杜守义拿起了眼前的《美术》随便翻了翻,《美术》本该在五号出版,他手上这本是杂志社今早寄来的样刊。
“师傅,让我看看呗?”
“行。”杜守义把杂志递给了四喜。
这期的《美术》很‘上路’,还给他来了一篇篇幅不短,充满溢美之词的《编者按》,这让他在徒弟跟前很长脸啊。
午休时,杜守义回了趟四合院。
“孙子,你现在中午怎么老回来啊?要在厂里多休息休息。”
“回来陪陪您呗?”杜守义说完自己笑了,“我这是回来躲清静呢,在厂里待着说不定又要被人拉去写什么字,比上班还累呢。”
“人家爱看你的字就给人多写一点呗?”
“您不知道,我啊只会写小字,他们让我写横幅,那不是揭我老底吗?您孙子现在好歹算个书法家了,也是个要脸的人啊?!”
...
杜守义专精的是方笔笔法,写榜书大字最好用颜真卿的圆笔纂籀笔法。前者长于小字,指腕发力多;后者整臂发力多,是两条路子。
以前无所谓,但他现在对自己有高要求了,字写差了他自己都觉得堵得慌。这还没法对人解释,说了人家也未必能懂。
说句题外话。中国书史上,写榜书能被称作大家的不过颜真卿、严嵩等等,不到区区双手之数。榜书想写好是很难很难的,这是句大实话。
在家里晃荡了一会儿,他又去学校看了看丁启元。这小子情绪倒还行。
丁启元其实早转过弯了,甚至心里还暗暗美得不行呢。像这样的半大孩子是有点犯贱的,既想要自由,又想有个人如父如兄一般关心着他,管着他...
时间飞快,转眼到了六月五号,礼拜五。
四合院从下午开始就热闹起来。今晚这儿要摆上几桌,大伙一起乐呵乐呵,欢送刘光福光荣参军入伍。
开席前,闫解成帮着杜守义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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