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杜守义心里嘀咕了一句,但没说出口。

    “这唱得是老蒋吧?”龚小北问道。

    “什么老蒋?你们说的是谁?”

    小北看了杜守义一眼,说道:“是我们厂的厂医,年轻时在舞厅里认识了个女孩,然后结婚了。第二年他妻子出意外死了,老蒋这辈子就再也没结过婚,谈过恋爱。”

    “大情种啊?真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杜守义没搭理她,看向龚小北道:“下午科长找我谈了谈,问我小任和老蒋之间更偏向留下谁,看来这事情还没最后定。”

    “你怎么说得?”

    “当然是谁都行。要是有可能,医务室能扩建一下更好。刚建厂时一两千人是这么个医务室,现在六七千人了还这么个医务室,不配套了。”......

    在杜守义他们聊天的时候,乌大叔正在学校开家长会,李奎勇和乌小四一个班,他一个人来就包办了。

    每回家长会乌大叔都挺难受的,好事捞不着,问题一大堆,老师讲着讲着就会拐带到这两个小家伙身上批评两句。

    可今天不一样了,大勇和小四进步明显,老师竟破天荒的表扬了几回。这让乌大叔头一回觉得,原来开家长会是这么‘过瘾’的一件事。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么个身手敏捷的跤把式,回家半路竟会把自己乐得绊一跟头。

    杜守义是被乌小四连夜叫去的,他一进门就听乌大叔问道:“守义,带石膏了没有?”

    “带着呢,伤到骨头了?”

    身后的李奎勇紧张地问道:“大爷,您伤哪儿了?”

    “大勇也来了?大爷没事,你和小四出去玩会儿,让你师父先给我瞧病。”

    等孩子们走后乌大叔道:“你别担心,哪儿都没伤着,不过还要麻烦你给我上点石膏。我这一跤摔出个主意,回家和老爷子一商量,得,受伤吧,受了伤很多话就好说了。”

    杜守义秒懂,这是准备对那帮摔跤的用‘病遁’呢。他笑道:“您准备伤哪儿?”

    “胳膊肘怎么样?”

    杜守义想了想,道:“要不下来点。”他用手点了两个位置道:“就伤这儿吧。我给您做个连着手的,您就难受一晚上等石膏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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