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记住的,又不是个笨人?我和他认识几十年了,能看得出他这回真受教训了。”

    “但愿吧。”

    杜守义还是觉得轻了,不过一大爷这么说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一大爷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和杨厂长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怎么他一听是你说的马上就办了?”

    杜守义想了想,坦白道:“是小北那儿的关系。部里新来的大领导,是小北父亲的老朋友,也是小北姨妈的入=党=介绍人。

    他来过我们院好几回了,他爱人也来过。不过每次他们都是从北门来北门走,所以大伙都不知道。杨厂长是他的老部下了。”

    “哦,是这样。”一大爷点了点头。小北的大院背景不是秘密,认识一两个高官不稀奇。

    “大领导爱吃川菜,我和杨厂长提过柱子。”

    “你想把傻柱介绍给大领导?”

    杜守义笑了,道:“您当我也是大领导呢?说介绍就介绍了?我是和杨厂长提的,他经常会到大领导那儿走动。至于大领导和柱子有没有缘分就看他们自己了,这事我不掺乎。”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忽然,杜守桂进来了。

    “哥,市六院那儿出事了。”

    杜守义看了看一大爷,问道:“是尤人凤?”

    杜守桂看这架势,知道对一大爷不必瞒着了。她道:“尤人凤子痫发作昏迷,医院把电话打给范老师了。”...

    当杜守义和一大爷赶到医院时,尤人凤已经被送入了太平间。而许家和尤家两家人被控制在了六院的保卫室里。

    许大茂蹲在墙角,一看到门口的杜守义就嚷嚷道:

    “守义,那不是我孩子,是那个姓田的野种,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怎么回事?”杜守义问向一旁的大夫。

    “三十四周早产儿,是个女婴,六指...母亲手指正常。”医生很谨慎的透露了一点信息。

    杜守义一开始还有点懵圈,但细细一琢磨想明白了。‘妈蛋,这是给我出高考题呢?!’

    “怎么回事?”一大爷问道。

    杜守义想了想道:“这么说吧,六指是遗传的。爹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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