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敷衍一句。

    吃完面,杜守义收了三家的钱和粮票,战局继续开始。钱粮算清,这朋友才能处长久。再说,这时候党=员干=部纪律严格的很,象何雨柱那种三天两头搞接待,天天带剩菜的现象其实并不寻常。

    棋局结束,张处长依然没有带走一场胜利,不过他也输惯了。

    复完盘后他问道:“小杜,这礼拜天有没有空,我带你赢赖茅台去?”

    杜守义伸了个懒腰,笑道:“去不了啊。礼拜天还有一堆事儿呢。”

    赖茅和茅台意义不一样,是上了年份的好酒,很难见到。下棋彩头是赖茅台,显然对方来头不小。

    听到杜守义拒绝,杨厂长在一旁道:“你年纪轻轻的哪儿那么多事儿?”

    “您瞧啊,一早要送我们院里两孩子去学跤,对方跤场就认我,我得去吧?送完回来要教另两个孩子下棋。下午要去丈母娘家,这也推不得。

    晚饭回来还要给我院里一徒弟上课,同时看着另一个孩子练字。您说我这一天多少事儿?”

    杨厂长一听,奇道:“嚯,你这一天怎么比我还忙?”

    杜守义苦笑一下道:“都是些七八岁十来岁的孩子,这一眨眼就要长大,还一个个笨的飞天遁地的。现在不抓紧时间学点能耐在身上怎么行?

    走了走了。张处长您再坐会儿,我们杨厂长对宣传工作很不重视,您要好好批评教育他。”

    “滚蛋!”杨厂长笑骂道:“你小子少给我上眼药。”

    等他走了以后,张处长问道:“我怎么听的都是他院里的孩子?这是什么情况?”

    杨厂长和邓科长对视了一眼,道:“老邓,你来说吧,情况你更熟悉一点。”

    “好,我来说说。杜守义他妈死得早,他父亲原来也是我们厂职工,在他十二三岁时也死了。

    那时福利制度不健全,这小子和他妹妹两个没福利院可去,家里也没亲属愿意领养,眼看着就吃了上顿没下顿,也上不了学了。

    他们院有个孤老太太,当时带着自己的烈属证找上了厂里评理。最后厂里决定就让他们兄妹俩继续在四合院住着,每月发份生活补助,他们这才能活下来,继续有学上。

    杜守义现在把这孤老太太当亲奶奶般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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