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狱吏,却是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枚‘失踪’的荆券。”
说完。
秦落衡还故意顿了一下。
众人目光玩味的看向郑安,郑安顿时涨红了脸,脸色青红紫不断变换着,心中无比的愤懑和恼怒。
见状。
众人也是忍俊不禁。
秦落衡继续道:“等我接手后,我却是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荆券对破案根本无用。”
“它只是‘铃’跟那位商贾进行交易的凭证。”
“换而言之,等交易结束,这荆券就只是一个单纯的立信之物,除非交易有问题,不然这枚荆券就是个无用之物,而且就算有用,也只对铃跟那位商贾有用。”
“你若是不拿这枚荆券,我或许一时半会还断不了案。”
“但你就是自作了聪明!”
“你的这枚荆券的确可以误导一些狱吏,但这枚荆券同样会作为呈堂证供,成为你被定罪的证据。”
“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现在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这荆券会出现在你这。”
达已理屈词穷。
但他心中依旧十分不甘。
他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枚荆券的?”
“通过你的妻女。”秦落衡道。
“你的确没有告诉她们这枚荆券的位置,但你因为使了小聪明,所以一直沾沾自喜,每天夜里都会拿着这枚荆券,在外面走来走去,这个举动她们自然看到了。”
“我也因此得到了荆券的信息。”
“另外。”
“我前面一直没拆穿你。”
“就是想看你还能狡辩到什么时候。”
“你口口声声说你去找你的妻女,其实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你的妻女,她们才是真正安分过日子的人,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下雨天连屋都不愿出,怎么舍得去淋雨找她们?”
“你说你不认得自己的刀,也很少拔出来看,但她们的说辞可不是这样。”
“她们说你很爱惜这把刀,就算是你的女儿想看,你都不会给她看,甚至连刀鞘都不会让你女儿碰一下,这么一个爱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