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得之’。”
“两人都是士伍。”
“我问过里典,两人之前都没干过‘盗伤人’的事。”
“这个‘得之’,他是乡长之子,以前没少做欺负孤寡的事,而就在案发当天,他日中就出去了,但接近舂日才回来,他是有可能在路上遇到受害者‘铃’的。”
“我觉得他的嫌疑最大!”
“要不......”
奋做了一个抓手逮捕的手势。
阆沉声道:
“照你这么说,这个‘得之’的确嫌疑最大。”
“他很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铃’,听出了‘铃’包裹里的秦半两撞击的声音,临时生出了歹意,趁‘铃’回乡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下手,抢走了钱财。”
“后面他担心被发现,就又跑了出去,等舂日时分才回来。”
“这是说得通。”
“不过‘得之’是乡长之子,至于为了这些钱财铤而走险吗?我觉得有点没道理。”
“他作为乡长之子,应该是懂一些律法的。”
“令史俭有讲到,大秦盗窃案量刑的标准有两个,一个是220钱,另一个是660钱,他这都1980钱了,这个量刑可是要被判‘黥劓为城旦’的。”
“以他的身份和家世,完全没有必要。”
“而且得不偿失!”
“我不认为会是‘得之。’”
“我觉得这个‘伍’更有嫌疑。”
“‘伍’的家境一般,整日游手好闲,他整天在街巷上闲逛,是有可能看到‘铃’回乡的,也是有可能察觉到‘铃’身上带有大量钱财的,我觉得罪犯应该是‘伍’!”
“秦兄,你认为呢?”
秦落衡摇头。
“我认为这两人都不是。”
“我前面也在乡口打听过,这个‘伍’的确没干过‘盗伤人’的事,他虽然整日无所事事,但乡里对他并无反感。”
“至于你解释得之的部分。”
“我不认同。”
“你不能因为他是乡长之子就看高一眼,而且没有得手之前,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