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讥讽,几分嘲弄,还带着几分盛气凌人。

    他根本就没有想谈的意思。

    也不需要谈。

    阎乐已经发过话了,而他现在也已经把秦落衡围住了,身边更是还有四个隶臣,无论从什么角度而言,他都没有失败的可能。

    拿到制墨工艺。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秦落衡长身而立。

    轻笑道:

    “贰?”

    “你真以为我不知《工律》?”

    “我目下是弟子籍,并不是百工籍,我若真跟你做了交易,那才是真的叫自寻死路。”

    “我的确掌握一门制墨工艺,但只要没进行钱财交易,那也算不得违法,而一旦进行了交易,那就是实打实的越职,到时不仅你这四甲拿不到,恐怕连这弟子籍都会被剥夺。”

    “你身为工师,《工律》比我熟,又岂不知其中门道?”

    贰冷哼一声,并未反驳。

    他确实有这想法。

    而且......

    他这个想法并没告诉阎乐。

    这些年,他为了评上工师,可是花了不少钱,眼下好不容易可以找补一点回来,哪里还愿意把这钱再送出去?

    而且只要秦落衡签下契券,他完全可以去官府告其越职。

    到时。

    秦落衡就会被剥夺掉弟子籍。

    当然,他其实并不太想这么做,他更愿意以此要挟秦落衡,逼其交出另一半契券,从而拿回本属于自己的四甲钱财,

    这样一来。

    他不仅拿到了制墨工艺。

    钱财也没有旁落。

    而且,只要他做的足够小心谨慎,这事阎乐根本就不会知道。

    当然若是秦落衡不肯,他也不介意,把秦落衡告到官府,到时秦落衡就会被剥夺弟子籍,而他则能通过献上制墨工艺,当了县啬夫。

    一个普通民户,甚至可能被废为徒籍的人,拿什么跟自己斗?

    那时就算阎乐知道了,也只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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