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这人想从我这买一样东西。”

    奋眉头一皱,惊疑道:“他向你买东西?国市什么东西没有,而且他是一名工师,不就是造东西的吗?”

    秦落衡没有隐瞒。

    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他说道:“我手上有一种制墨的工艺,这人看上了,想花三甲的价格买过去,不过被我拒绝了。”

    “三甲,这么多钱?”阆瞪大着眼。

    奋眉头一皱。

    他自小在坊市跑,是知道工师贰的。

    奋不解道:

    “不对啊。”

    “这人我认识。”

    “他就一个韗人,家里是造鼓的。”

    “而且他那懂什么制墨啊?他连祖传的造鼓都没学明白,年年上计考课垫底,都快被废官了,那还有什么心思制墨啊?”

    “何况那是墨啊!”

    “这年头的墨多金贵啊。”

    “价比溢金,在国市都是有价无市的。”

    “不过他怎么知道秦兄会制墨的?还知道你手上有制墨工艺的?”

    秦落衡目光微动。

    他看了眼贰远去的方向,心中若有所思。

    这人不会制墨。

    却要自己把制墨工艺卖给他。

    他一定见过松烟墨!

    只是他看到自己的籍贯不是工籍,于是起了贪心,想把制出松烟墨的功劳据为己有,并将技术上献,以期获得官府赏赐,同时避免因三年上计不合格被废官的危险。

    他倒是想的很好。

    若自己真的不谙世事,不知道松烟墨的价值,恐怕还真会被他这一唬一诈给震住,然后傻不拉几的把制墨工艺给卖了。

    可惜。

    自己是知道松烟墨价值的!

    他也不可能为了一点钱财,就把自己给出卖掉。

    秦落衡道:

    “多说无益。”

    “我的确会制墨,但也只是为了自用,没有想献出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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