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见过卫肆。”
“卫肆也来过我的住处。”
“我跟他曾有过一段对话,只是卫肆此人善于心计,他的话其实都模棱两可、半真半假,不过,我的确中了算计。”
阆疑惑道:
“那不对啊。”
“你跟卫肆有过沟通,但前段时间,官府审了不少人,为什么你没去?还有你被他算计什么了?”
秦落衡淡淡道:
“官府没审理我,这我却是不知。”
“至于卫肆算计了我什么,我大概猜到了,他以自身为饵,诱骗说知道我的身世,但其实根本没有说明,只是在哪里发泄着情绪,这人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阆和奋对视一眼,也是没有继续问。
他们其实早就预料到了秦落衡出身不低,秦落衡最开始落入到他们视线中,就显得格外出彩,学室同级史子,跟他完全没可比性,这种超出一大截的文学休养岂是一般出身的人能有的?
奋迟疑了片刻。
问道:
“昨日卫肆被处死了。”
“而他在临死前说了三个字。”
“韩非子!”秦落衡直接说了出来。
奋和阆点点头。
说道:“对,就是这三个字,我记得《韩非子》不是禁书吗?他临死时为何会说这三个字?”
秦落衡看了两人一眼。
开口道:
“我知道原因。”
“他其实还是在算计。”
“不过,他算计的应该是我,他当日从我这临走时,给我留了一册书,而那书就是《韩非子》。”
奋和阆脸色微变,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秦兄,《韩非子》可是朝廷禁书,你慎言。”
奋谨慎道:“那书烧了吗?”
秦落衡道:“那是一卷空书,上面只有‘韩非子’三字,里面其实没有任何文字,而这同样是卫肆的算计。”
“他在离间!”
阆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