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算后面隐居,也必须把这些东西带走。”
孔鲋道:
“还是襄弟想的周到。”
“只是六国贵族就算做了周密计划,而且有成功的机会,他们又岂会告知我等,我们又如何趁乱逃离呢?”
子襄道:
“这不用担心。”
“我跟不少六国贵族交好。”
“依我推测,六国贵族这半年来,一直在策划逃亡,不过他们应也很清楚,只要朝廷没有放松,他们逃亡的机会其实很渺茫,所以他们一直在等。”
“等咸阳再次事乱。”
“眼下咸阳的确有动荡的苗头。”
“前有卫肆的案事发,后面又有阳泉君之子伏诛,眼下咸阳大小官吏人人自危,唯恐被殃及池鱼,不少官员更是已成惊弓之鸟,在这种高度紧绷的状态下,稍不注意,便可能出现差池。”
“而且......”
“卫肆的案子牵扯到了秦落衡。”
“秦落衡的身份,我们是知道的,但外界不知晓,而这次官府的态度十分诡异,只严查了卫肆相关的存在,未对秦落衡做任何审查,明眼人都看的出有问题。”
“人都是有好奇之心的。”
“这段时间恐会有不少官员打听,或者问询秦落衡的事,只怕秦落衡为‘已逝’十公子的事,会开始藏不住。”
“十公子死而复生。”
“这显然是能引起咸阳大震的!”
“现在的朝堂,其实不少官员都投靠了长公子,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若是十公子复生的消息传出,恐怕很长一段时间,朝堂都会陷入动荡。”
“那时无疑就是最好的逃离机会。”
“六国贵族并不知道此事,但并不妨碍他们抓住这个机会,而且他们这些年靠着钱财,买通了不少官员,只要朝廷露出这个空档,他们未必就真抓不住。”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