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家中都是熬的姜汤,长吏以往并未喝过姜汤,所以多少会对姜汤的口味有些不适。”
“小子一时忘了。”
“我这就让她们去重新烧汤。”
嬴政拂手道:“不用了,姜汤就姜汤吧,若是真能预防伤风,喝了也就喝了,你虽然学问不精,但在医道方面,的确有不少研究,夏无且等太医以往没少夸你。”
秦落衡道:
“这属实是谬赞了。”
“我这点医术,纯是半罐水,听着响亮,实则中听不中用。”
经过这一小插曲,场中气氛舒缓不少。
等两人把碗中姜汤喝完,嬴阴嫚积极的把碗接过,久在樊笼里,突然能自如活动,她还是很喜欢体验这种感受。
望着嬴阴嫚在这跑前跑后,嬴政脸上也露出一抹笑,但一看到秦落衡,脸色就瞬间冰冷起来。
嬴政道:
“近几日,不少朝臣对你颇有微词,甚至不乏有朝臣进谏,要将你这‘乱化之民’流放边疆,你现在知道所为的恶劣了吧?”
“我若知晓你会这么做,我当时定不会举荐你。”
“你这功名来的太早,易轻狂,也易目中无人,你是不是认为你比其他朝臣厉害?所以一有自己的想法,便开始肆意的胡作非为?但朝堂上的朝臣哪一个没经过苦?没经过数十年历练?”
“你这点能耐,在朝中算得了什么?”
秦落衡道:
“小子从没这个想法。”
“也绝不敢生出这个念头。”
“长吏说的话,我都一一记在心上,不敢有半点忘却,更不敢生出任何骄横放肆之心。”
闻言。
嬴政怒道:
“记住有什么用?”
“我是来听你说知错的?”
“知错?你那回不是这样说的,那回不是说听进去了,但你那次是真的改了?”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哪次改了?”
“真当我不明白你心中所想?”
“你根本就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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