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朕是为一己的卧榻之须?”
“这些乃防范复辟之须,乃安定边疆之须。”
“他们根本不懂!”
“秦落衡又是怎么回应的?”
弋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他颤声道:“秦落衡说,评判一个国家,当看大政得失,而不是去盯着一己私德,随后便列举了陛下的一项项大政,陛下之政,皆为彪炳史册之功绩。”
“只是......只是秦落衡后面不知是志得意满,还是一时言不达意昏了头,却是说了冒犯陛下的话。”
嬴政淡淡的道:“他说了什么?”
现正值八月中旬,正是酷暑尾声,今日虽无艳阳,但弋却仿佛受到了曝晒,额头汗水止不住滴落,俯首之处已形成了一滩汗渍。
弋颤声道:
“他......他说陛下操劳了大半辈子,难道就不能享受享受。”
“臣认为秦落衡只是无心之言。”
“请陛下恕罪。”
嬴政脸色倏地一沉,冷声道:“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臣绝不敢说谎。”弋道。
嬴政默然了一阵,拂手道:“后面呢?他还说了什么?”
见始皇未动怒,弋暗松口气,沉声道:“后面秦落衡说大秦为大一统王朝,以及大秦为实现大一统做了什么,他所说,皆为陛下近些年推行的大政,而其他士子莫敢不认。”
“而后便开始了真正的议治。”
嬴政面色稍缓。
弋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些士人明显身怀二心,其中一名士子更是拐弯抹角的扭曲了方向,其他人非但不喝止,反倒顺其话语,在冀阙大说特说,他们所说之言,全是为的一己之私,并无天下之念。“
“秦落衡察觉后,也是当即喝止。”
“他借着口诛笔伐,直接道出了心中志向,直言大秦志在泽被天下万民。”
“甚至还反问这些士人,欲将何等天下交予后人?”
“民众闻之,无不拍手称快。”
嬴政目光越发冷冽,寒声道:“咸阳民众对他所言就这么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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