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骗那些不识字的人还行,大秦虽然禁了诗经,但只是禁止在学室教习,并不禁止人们诵读,他在这么多官吏子弟面前念这个,完全是在自取屈辱。”

    秦落衡愕然。

    他还以为魏豹精心准备过,那曾想竟然是想玩公抄文那套,结果还玩脱了,这让秦落衡有些哭笑不得。

    他原本还想着,若是魏豹为难薄姝,他要直接出手制止。

    但现在完全用不上了。

    听到众人的话,魏豹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往他在邸店卖弄,谁敢对他言半个不字?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一脸窘迫的把羽觞杯放到水中。

    也不敢问薄姝想法,径直去向了铜磬旁。

    咚咚咚的磬声再次响起。

    魏豹背对着众人,心中是羞愧难当。

    他不敢埋怨其他人,只敢把怒意怪罪在秦落衡身上,满眼恨意的道:“都怪这秦落衡,若非他跟薄氏眉来眼去,我又岂会失了心智?当众丢这么大的丑?”

    “你让我出丑,我也不让你好过。”

    “其他人玩铜磬玩的少,我可是没少玩,我到想看看,你这大字不识几个的粗鄙之人,又能说出什么狗屁不通的诗。”

    “你一定比我还丢人!”

    魏豹恨恨的想着,手却是丝毫不停。

    他早就记住了秦落衡的位置,只要水流不出太大意外,磬声停下的时候,就是羽觞杯流动到秦落衡位置的时候。

    他对自己的击磬水平很有自信。

    羽觞顺流而下。

    到这时,众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一抹玩味之色,他们看着魏豹击磬的身影,又看了看秦落衡,嘴角浮现一抹弧度,他们也想看看秦落衡会对何人表白。

    秦落衡目光微阖,平静的望着羽觞杯。

    然而。

    出乎所有人意料。

    本该在羽觞杯流至秦落衡身边停下的磬声,却是依旧没有停下,依旧在咚咚咚的响着,而羽觞杯也依旧在顺流向下。

    众人皱眉。

    他们抬起头,却是看到一白衣男子。

    他们自然认出了来人,连忙起身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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