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辆马车。
四周更有不少的侍从护卫。
这是辆驷马高车。
规格很高。
至少比王府的马车规格要高。
秦落衡的心咯噔一下。
他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自语道:
“不会吧?”
“我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前脚刚救一个王贲,后脚又被人盯上了?”
“这不闹呢?”
“我这三脚猫级别的救治之法,刚才都差点紧张死,再来一次,我可不一定能再绷得住。”
“急急急!”
一时间。
他甚至都不太敢进屋。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屋。
自己的家,都不敢回,那也太怂了。
咯吱。
屋门打开。
屋内却显得很寂静。
只有一人。
这人负手而立,身穿一袭黑衣,背对着屋门,高大的身躯却是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霸道和威势。
见到来人,秦落衡长舒口气。
长叹道:
“秦长吏,你可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侯爷病危,又想让我过去医治呢?”
“呼----”
嬴政转过身,面色很严肃。
问道:
“王贲情况如何?”
秦落衡没有急着回答,拿其一半匏瓜制成的瓢,从桶里舀了一大瓢水,咕咕咕的喝了起来。
等解了口干舌燥。
这才道:
“通武侯只能说暂时解除了生命危险,但他的身体情况和心理情况都不太妙,随时都可能出事。”
“心病还需心药医。”
“通武侯想康复,靠药石是治不了的,得他自己走出来,不过我个人感觉有点悬。”
秦落衡摇了摇头。
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