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时不时的有小贩叫卖而过,市井之气十足。

    便在这时,那喝醉的狂生还欲大言,其身旁的同伴连忙将其拉住,低声喊道:

    “伯虎兄,够了。”

    说完之后,又对着几位士子作揖道歉道:

    “各位贤达莫往心里去,伯虎只是喝的有些多了,实在对不住了,各位慢用,小弟先带伯虎兄回去醒醒酒。”

    说完便强拉着那位伯虎兄,离开了酒楼,走时还将费用一并结了。

    楼上的余飞听到伯虎二字,心中便暗道:“唐伯虎?没那么巧吧?难道还要倒霉?”

    余飞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自家考试之时还没有气运,说不得就真撞上了这场历史上有名的唐伯虎舞弊案。

    瞬间本来的好心情也彻底没了。

    三天之后,本来应该放榜的时日,竟然没有放榜,余飞心中便暗道:“倒霉,还真撞上了。”

    不到两日,会试的主考官程敏政便被下狱,而在客栈之中休息的余飞,也被锦衣卫找上了门。

    来的两个锦衣卫倒是颇为客气,言语之中也没将余飞当做犯人,只说了要让余飞走一趟配合查案,除非余飞不想在大明待了,不然还能如何,当然只得跟着走一趟了。

    来到锦衣卫衙门,余飞被带到了大堂之中,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伏案疾书,两位带余飞来此的锦衣卫小校,连忙作揖唱诺道:

    “见过指挥使大人,举人余子扬已经带到。”

    那男子没有抬头只是说了声:“知道了,先下去吧。”

    两个小校应诺以后,便退出了大堂,瞬间大堂之中,便只剩下了余飞和那位指挥使。

    余飞站着等了片刻,也不见那指挥使停笔,便自顾找了个椅子坐下,闭目养神去了。

    过了大约一炷香左右,那男子终于停笔,伸了个懒腰,余飞听得动静也睁开了眼,看着这位指挥使。

    男子笑了笑,取出一个卷宗开始念道:

    “余飞,余子扬,洛阳新安县人士,生于成化十四年,父余华,母余杨氏,弘治三年拜师华山,弘治四年考中秀才,弘治八年考中举人,嗯...次年没有接着进京参加会试,而是在四年后也就是今年才来参加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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