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的，后面才来到智氏。
只不过范氏和中山氏并不重视他。
豫让回到家中，妻子正在等待他。
看到豫让回来，立马上前：“夫君，事成乎？”
陈元摇摇头：“未成。”
妻子疑惑：“未成何归？”
意思是你没有刺杀成功，赵襄子为什么把你放回来了？
陈元没有解释。
他在考虑下一次的刺杀。
他的妻子是一个平常的妇人，看到夫君没有解释，也就没有再问。
陈元想来想去，觉得必须智取。
豫让漆身吞炭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让赵襄子认不出来他而已。
其实完全有其他的办法达到这个效果。
化妆啊。
恩，为了保险起见，甚至可以女装。
就这么办，女装加化妆。
于是乎，陈元便像妻子求教道：“夫人，可教我化妆之术。”
他媳妇有点茫然。
你一个大男人学什么化妆之术？
陈元没有解释，只是看着她。
豫让妻子不知道自己夫君想做什么，但是她也没有反驳。
于是陈元便跟自己媳妇学起了化妆之术，以及妇人行走姿态等等。
这期间，有友人来看望豫让，当看到豫让服女装的时候，直接热泪盈眶。
朋友说道：“凭着您的才能，委身侍奉赵襄子，襄子一定会亲近宠爱您。亲近宠爱您，您再干您所想干的事，难道不是很容易吗！”
意思就是假意屈从赵襄子，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在等待时机杀掉他。
实际上陈元也想这么做来着。
可是，这样绝对过不了关啊。
“既已委质臣事人，而求杀之，是怀二心以事其君也。且吾所为者极难耳！然所以为此者，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怀二心以事其君者也。”
朋友闻之，默然无对。
这个时代，一个男人穿女装乃是比漆身吞炭更让人觉得羞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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