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不用押解,自己已经昂首走了出去,甘愿受罚。

    郭待封却是大呼小叫:“房二黑,你特娘的想死啊是不是?我是郭孝恪的儿子,我爹是安西都护,是西州刺史!你敢打我,信不信我爹将你家在西域的产业连根拔起?”

    “住口!”

    房俊大喝一声,这次是真真的怒了!

    触犯了军纪,居然还敢威胁我?你特娘的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还要将我在西域的产业连根拔起?

    给你爹个天做胆子,你看他敢不敢?

    无论是葡萄酿亦或是羊毛,都是稳定西域、拉拢各国的战略,是李二陛下钦准、政事堂议定的国策,你特么一个安西都护就敢为了私怨置国策于不顾?

    还敢挑战自己一军之主的权威!

    房俊冷哼一声:“行军司马,按军纪,当众辱骂主帅,该当何罪?”

    那行军司马面无表情,肃然道:“按军纪,当众辱骂主帅,杖八十,戴枷示众三日,革除军籍。”

    房俊瞪眼道:“那还等什么?不过郭待封虽然触犯军纪,却罪不至死,总计一百一十杖,分三次在十日内执行。”

    “诺!”

    行军司马得令,翻身招来一名掌管军纪的属下,架起郭待封就走。

    郭待封这回是真的慌了……

    娘咧!八十军棍?那还不得打残了哇?虽然分三次行刑,可是那也受不了啊!

    郭待封终于感受到房俊是要玩真的了,根本不管他是不是郭孝恪的儿子,他拼命挣扎,哭叫道:“房俊……大总管……我知错了,知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革除军籍就好了,军棍就别打了行不行?会死人的啊……”

    真特么软骨头啊……

    房俊被他吵得脑仁疼,心说那郭孝恪虽然也是个浑人,但是当年那也算刀山火海冲锋陷阵,用性命搏来的前程!怎地生了个儿子却是这般没种?

    没种就没中吧,偏偏还不安分,总特么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熊样子。侮辱同僚家室的清誉不算,还敢辱骂本大总管,特么谁给你的勇气?

    郭待封眼见房俊一脸阴沉,任凭自己如何哀求都不为所动,心知今日这一劫自己是逃不过去了,索性破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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