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白紧握着赤霄剑，越来越难以放手。
“少年郎，想清楚了吗？”
老妪的询问适时响起，莫小白又紧了紧手中利剑，随后问道：“前辈，我有的选吗？”
“哦？你不愿意？”
老妪似有意外的望向莫小白，两眼一凝，透露出几分精光。
只这一眼对视，莫小白就觉得天旋地转。
无尽的压迫感，如同将要被淹死的茫茫海水中，无法喘息一般。
忍受着这股不太好的滋味，莫小白咬牙道：“既然不给我选择的机会，前辈何必问我？”
话音刚落，老妪突然将拐杖重重捶地，哼声道：“那你就是不愿了？”
“龙魂是我辛苦所得，我不可能就这样转送给别人。”莫小白愈发觉得难受，但语气也越来越坚定：“就算是前辈拿赤霄剑换，也没可能。”
莫小白说完，发现周围的压迫突然消散。
手持拐杖的老妪已经将目光移开，轻声道：“少年郎，你倒是让老身有些意外了。”
说罢又停顿了数息，才继续开口：“既然你已作出选择，那老身只能无功而返，但你可以带走那枚心脏，其余的却是要给老身带回去交差。”
话音飘转，没等莫小白再说，赤霄剑已经重回老妪手中，就连被分尸了的蛟王，也从莫小白眼前完全消失。
“好自为之吧，日后终要再会的。”
最后一句话说出，老妪杵着拐杖与莫小白擦肩而过。
老妪来的古怪，走的更是离奇，莫小白来不及去深思其中门道，转过身只追问一件事：“那把剑，我是说斩蛇剑，那是我借了别人的，我还得还给他呢。”
“这个你拿去，好生善待今日所得龙魂。”老妪闻言挥袖甩出了一柄五尺黑剑，只走了两三步，便从莫小白眼底消失。
走了？
莫小白眨了眨眼，确认老妪真的离开后，才伸手把地上这把模样奇丑，就跟一根铁棍似得黑剑捡起来。
拿这个还给刘邦？
莫小白觉得老妇人办事很不靠谱，但细看黑剑属性后，不禁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