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山二号的事情，还是没能瞒过这老油条啊。
“大秘书，既然您都已经知道是我干的了，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楚凡摊了摊手道，“没错，那傀儡确实是我放出去的。要不是我出手，恐怕刚刚已经发生了命案了。”
大长老也明白他的用意，“可您也不能这么吓唬老夫呀！我已经老了，不经吓。”
毕竟当着这么多双眼睛的面，原地爆炸，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楚凡眉头一挑，“原来您是在关心我呢？谢了。”
大长老叹息一声，自顾自的坐到了楚凡的对面。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想不到啊，我堂堂天武宗，百年基业，落到咱们这些老家伙的手里，竟然如此破败不堪。”大长老有感而发，“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镜花阁都不是对手。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说着，大长老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楚凡。
其实他是在探听楚凡的口风。
既然已经上任了代理宗主。
那他就肯定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结果楚凡依旧在那折腾一些看不懂的图纸。
连看都没看大长老一眼。
“还能怎么办？”楚凡撇了撇嘴道，“凉拌呗。我倒是想大刀阔斧的干一场，可是您觉得长老院那些顽固的家伙，能同意？”
大长老被一言惊醒梦中人。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
是啊！
如今的楚凡，哪怕已经确认被传位了。
但实权依旧牢牢的掌握在长老院那些老家伙手里。
可以说，哪怕是楚凡的一纸令下，最后要执行的，还得靠长老院。
远的不说，就拿之前楚凡规定的八小时工作制。
落到了下面，就立马变了味。
长老们为了控制工钱，死活都要剥削弟子们的工作时长。
最后还是自己这个大长老亲自出面，才将楚凡的指令执行了下去。
好家伙，现在想来，原来楚凡拿那道指令，是在试探自己的权力，能够掌管到什么地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