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

    大文豪欧阳修极力反对,说:

    “黄河宽二百步,六塔河道而今宽五十步,如何能承载滔滔河水?”

    但大宋君臣不听啊,反对无效,立刻开挖,负责此项工程的官员,大多乘机中饱私囊。

    竣工当天,东边河道还没彻底放开,黄河就立刻决口,把整个冀州给淹了…

    到了宋神宗时期,他和沉迷变法的王安石,为了做出点成绩,准备二度治理分叉的黄河。

    王安石的想法,异常简单粗暴,既然黄河分成两股,那我把其中一条河道堵起了,他不就往另一条河道里流了吗?

    北宋熙宁二年,改道完成,但没多久,黄河再次决口,淹掉了四十五座郡县,三十万倾田,就连苏轼,也差点在这次大水中,被活活淹死。

    到了宋哲宗继位后,他吸取前两次教训,面对朝臣的劝解,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一拍屁股,浩浩荡荡的派遣民夫,再度东引黄河之水。

    于是,不出意外,工期完成,黄河再度决堤,其势比前两次,还要凶猛,冀州,幽州,齐鲁,江北,全部受灾,大量百姓流离失所。

    思绪从宋朝君臣的离谱操作中回过来,苏觉看着慕清竹,她现在提起这个,是因为过往,和这有关?

    “江北灾民,受难后无家可归,田地荒芜,朝廷虽然派人前去治理,但收效甚微,甚至安置也出了很多的问题。”

    “到了徽宗继位时,江北骚乱不断,朝廷连年镇压,终觉得不是办法,于是大量派遣有能力的人,前去治理,安抚民心。”

    “父亲大人他,本欲考取进士,但次递落榜,后经过同僚举荐,还有考官的说情,朝廷负责治理江北的大人,最终给了他一官半职,于是他就此离开临安,跟随去了江北。”

    苏觉点头。

    到了宋朝,做官的渠道已经全面放开,科举这条路,只要符合资质,就能参与,但确实不太好考,竞争压力过大。

    慕清竹她父亲考不上也正常,但那时候,终究是皇权社会,就算考不上,也多的是办法当官。

    “其实,我已经记不起父亲大人的样子了,这些事,也是师父后来,反复和我提起,我才知道始末的。”

    声音中,透着丝丝无奈,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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