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叫花子不成?给我2000块钱,这事就算了。”

    江河愣住,江海也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中年男。

    这踏马假酒喝多了吧,状元楼开业十来年,还第一次碰见这种明着讹人的呢。

    “讹诈是违法的!”江河好心相劝。

    “呸,什么违法不违法,这是你们对我的赔偿,神...对神经损失费。”

    江河嘴角抽搐,神经损失费,你可真特么是个神经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最大的恶,不是自私不是贪婪,就是在自己最小的权利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为难别人。

    这货倒好全占了。

    给江海使了个眼色,江海好笑的带着中年男出门。

    走了几个人房间里变得空旷,只剩下他、小江雪和岳龙刚。

    江雪瞧了小岳岳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理由太磕碜。

    “大哥,咱们回去吃饭吧。”

    “你先回去,我跟他说两句话。”

    让她走,她又不走。

    “岳龙刚是吧。”

    “是。”

    “你多大?”

    “我...十八!”

    江河乐了:“真十八还是假十八,如果你说谎,这店你是待不下去的。”

    “我十七,老板你能不赶我走么?”我之前挣得钱都邮回家了,现在口袋没钱,今天客人的饭钱,算在我头上行么。

    伸手摘下墨镜,江河笑问:“认识我么?”

    “认识,你是老板。”

    你踏马的...不看娱乐新闻啊。

    本想装个比的江河,现在难受到不行。

    媚眼抛给瞎子看,简直了。

    “岳龙刚,我看你小子不错,想不想学点手艺。”

    “老板你让我做马师傅的学徒?我愿意我愿意。”

    卧槽,我是这意思么?

    江河道:“不是马师傅的学徒,是郭师傅的学徒。”

    “郭师傅?”小岳岳很是疑惑,他不认识郭师傅啊。

    “行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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