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唯他马首是瞻,贞元一脉就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

    景文帝身体不好,不可能效仿先祖驰骋沙场,他在军中所有的威望都是之前一股脑补足好几年拖欠军饷带来的,他不希望未来接班人和自己一样,军中没有真正的心腹,坐在皇宫中,整日提心吊胆,他们会不会拥兵自重,会不会不听旨不听宣,会不会直接造反。

    李基直接否定道:「不可,太子乃是国之根本,岂能擅离京城?若有损伤,或者发生不忍言的事,天下必然震动,届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贾瑜劝道:「殿下,安南远比关外凶险许多,去关外不过是吃点沙子,安南不同,那里毒物遍地,还有瘴气和多种传染病,非臣危言耸听,一旦染上,可以说是非死即残,殿下万金之躯,关乎国朝根基稳定,岂可置身于险地?」

    景文帝点头道:「太子,两位爱卿言之有理,此事休要再提。」

    「儿臣领命,父皇,若是开战,那三千多被俘将士怎么办?特别是那位南安郡王府的承袭人,无论是定生还是定死,总要尽快拟订个章程才好。」

    景文帝问道:「不器,你觉得此人之罪,是定生还是定死?」

    贾瑜沉默了几息,说道:「陛下,依微臣看,此次兵败,将士们无过,罪则全在这位身上,若不是他贪功冒进,盲目自大,不听周琼的规劝,一意孤行,落入敌人的包围圈,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以一己之力,葬送了整个琼州水师,让朝廷损失惨重,大国威仪扫地,他还束手就擒,主动做了敌人的俘虏,毫无血性和气节可言,丢光了我辈武勋的脸面,此人罪过大焉,死不足惜,请陛下速斩此人,以儆效尤,以警世人,以慰五千多将士在天之英灵。」

    「正合朕意,传旨,霍充丧师辱国,主动投降,罪无可恕,着即刻赐死,另外,南安郡王府降爵一等,罚银十万,当做阵亡将士的抚恤。」

    这人就是个妥妥的废物,仗打成这个样子,他身为主将,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凡要点脸,有点血性,有点气节,早就拔剑自刎,以死赎罪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没有任何理由主动投降敌人,做出丧师辱国的事来,毕竟那五千多将士的确是因为他而死。

    景文帝既然相问,就是看贾瑜对待这种事的态度,若是他求情,反而落了下乘,况且他和这个人完全不熟,名姓都不知道,犯不着为他开这个口,虽然同属于开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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