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往他的身上放沙袋。

    想这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的薛公子何曾受过这样的苦,他奋力扭动着,想把这些沙袋抖下去。

    他胸口上压个沙袋,肚子上也有好几个,强烈的挤压感让他头昏脑胀,喘不上气,他长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啊”的叫唤着。

    见差不多了,司狱道:“好了,别把他压死了,把沙袋取下来,看他还说不说。”

    狱卒们解开束缚薛蟠双手双脚的麻绳,最后取下沙袋,薛蟠坐起身,趴在硬木板边上,“哇”的一声吐了起来,胃里的脏物喷涌而出六色的撒了一地,散发出浓烈的酸臭气味。

    狱卒们面不改色,司狱喝道:“薛蟠,还不如实招来?”

    ......

    皇城司南司官署。

    贾瑜正在处理公务,一个兵士进来禀告道:“大人,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您的族叔。”

    见贾瑜出来,贾政连忙道:“瑜儿,蟠哥儿打的是哪个?严不严重?”

    “薛蟠打的是礼部右侍郎之子,不算严重但也不轻,刚才被中司的人押去皇城司大牢了,侄儿是下官,无法阻拦,他这种情况依律打***板,不会有生命危险。”

    荣禧堂。

    见贾政回来,贾母问道:“瑜哥儿怎么说?”

    贾政道:“是蟠哥儿先动的手,打的是礼部右侍郎之子,事发地在南城的江南韵大酒楼,属于瑜儿管理的辖区,因此瑜儿依律把他押到了南司暂时羁押,后又被皇城司中司的人押解去了大牢,瑜儿说依律会打***板,不会有生命危险。”

    贾母皱着眉头,薛姨妈不满道:“就算是他的错,他被人带走,看着亲戚的份上,哥儿也应该拦一拦才是,进了大牢,他肯定要吃苦头。”

    王夫人劝道:“毕竟是蟠哥儿打人在先,把人打成那样,而且打的还不是一般人,挨一些板子回来养着就是了,宝玉前几天不也挨了板子?”

    “他和宝玉不一样。”

    贾母和王夫人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儿子是比宝玉娇贵还是怎么着?

    薛姨妈哭道:“宝玉是国公府的嫡哥儿,要是出了事也有一大堆人护着他,而我们不过是外来的,哪个会帮他?蟠儿又没打死人,给点银子就是了,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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