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那厮连他亲生儿子都不在乎,哪还会在乎这个所谓的堂弟?你们不知道,我和他那个儿子,名唤贾蓉的喝过两次酒,听我别的朋友说,那贾蓉见天的活在贾珍那厮的淫威之下,平时非打即骂,好几次还动了刀,苟延残喘,好不凄惨。”

    萧学兄喝了一口茶,赞赏的看一眼连忙给他续上的士子,继续道:“要说那贾瑜还真是个有骨气的,面对贾珍那厮的逼迫,见反抗无望,想都没想就跳了护城河,大冬天的嘿,护城河还结着冰,里面的水该有多冰啊,他愣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跳了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位萧学兄还是有几分做说书先生的潜质,原本三言两语的风言风语,到了他这儿,愣是成为了一件人物、时间、地点,事件起因、经过和结果都满足的大事件,好像自己全程目睹并参与了一样。

    众人虽然知道这其中有掺了水的成分,但还是唏嘘不已,感慨连连,皆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

    倒是没有几个敢骂那贾珍,这萧学兄有蔑视和不在意的资本,他们没有,对他们而言,那宁国府即便是萧学兄所说的冢中枯骨,也是瘦死的骆驼,不是他们这些没权没势没背景之人能得罪起的。

    “刚才有位兄弟也说了,我也很奇怪,想那贾瑜沉到水里好一会才被捞上来,没想到休养了三五天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活蹦乱跳的,莫不是真的老天有眼?”萧学兄捻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一不小心捻掉了两根,让他好一阵心疼。

    “嘁,就这事啊,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你们这些勋贵之家的男人不都好这一口吗?女人满足不了你们,又在男人身上找乐子!”一个人很是鄙夷道。

    “张家老三,你这狗东西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说谁呢?”萧学兄叫道。

    那张家老三冷笑一声:“你萧涣不是自诩正人君子吗?背后议人是非也算是光明磊落?呸,言清行浊的小人!”

    “哈!”萧涣气极反笑:“你们看这奴才,你又不曾吃醉了酒,为何要恶语中伤我呢?”

    “萧涣,你他妈的别装,前些日子是哪个和那保龄侯世子因为抢一个男戏子而大打出手的?在场的诸位应该都知道吧?”张家老三继续挑衅。

    “你他妈的!”萧涣大怒,抄起拳头就要上去和那张家老三厮打,众人慌忙拦住,其中一个叫道:“萧学兄莫非是忘了这是哪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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