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抬头看去。
这一次，白小飞眼中的狂热更加明显了起来。
高跟鞋，女王，恐怖实力，绝对的碾压。
这些糅杂在了一起，让白小飞根本挪不开眼睛！
“哼！”
依旧是冷哼声。
出手，死亡！
撕裂感，复活！
白小飞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这次的考核是什么？
但他不确定。
第三次，他选择了大大方方的看向比比东，眼中狂热不带丝毫掩饰！
死！
第四次，他再度选择了看向比比东！
死！
第五次，依旧是看向比比东！
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第九次，第十次！
一次又一次！
白小飞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冷漠起来。
唯有看向比比东的时候眼神带着一丝狂热。
比比东越是杀他，他内心对于实力演变而来的奇怪狂热就会更加强烈！
可能其他的情绪会在死亡面前逐渐消散。
唯独对实力女王的狂热没有！
死！
又是一次死亡, 白小飞眼中冷漠更加明显了。
这不是情绪的冷漠，而是对生命的冷漠！
他已经看淡了自己的死亡。
不是因为自己可以无限复活，而是无数次感受死亡，反而可以平静的接受死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次次的死亡让白小飞都快忘了自己还在坚持的是什么东西。
终于，他坚持不住了。
或者说，他坚持的东西消失了。
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紧接着，他对于比比东最后的狂热也消失不见。
眼中，只有无尽的冷漠。
身上更是围绕着一股奇怪的气质。
冷漠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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